我想,我一定要好好爱他,来偿还他对我的这份奋不顾身的爱。
安平伯府看着富丽,可许多屋子都已经落了灰,仅有一间常住的院子。
这个爵位是祖上传下来的,齐家子嗣凋敝,到了齐念初这一辈,虽还有个名头,但通家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了。
我暗暗想着要陪伴他长命百岁,为他诞育子嗣,让齐家重新振兴。
齐念初伤势太重,安平伯府的积蓄和我的嫁妆统统花光了,他的命才勉强留住,只是一双腿再也救不回。
他成了只能卧病在床的残废。
起初,他只是静默无言,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打击,巨大的愿望落空一般,即便我尽力安慰,也于事无补。
后来,这种静默的伤痛转化为了极度的暴躁。
为着证明他不是不能人道,他压着我堪称粗暴地行床笫之事,我怀着歉疚,只能承受。
后来,父亲见我不愿与他和离,一气之下和我断绝了关系。
我天明织布,暮时洗衣,总算支撑起了家中生计。
朝廷发下的月俸,统统被齐念初拿去买了酒,他颓唐终日,只在我有孕以后才稍稍减了酒量,省出了银钱,填补了我不能务农的亏空。
儿子齐蓬莱降生以后,我满怀期待,觉得齐念初会振作起来,和我一起养育他经营家。
可他非但没有变好,还成了如今面目全非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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