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日小昭将盒子送到我的宫中,夸我的手艺甚好,当为她多做些。
我默然,把餐盒埋进土里,不再踏入厨房一步。
中秋,往年的中宫挂满红灯笼,裴怀逸会赠我亲手做的兔子灯,我给他捏他爱吃的月饼。
我会倚在他的怀中,瞧着月亮沉沉睡去,他会为我披上斗篷,抱着我回寝宫。
如今,他佳人在侧,无人问我。
我清退了所有的下人,看着冷清的中宫,挖出树下埋的梅子酒。
我酒量不好,几杯下肚就醉了,可我不停手中的杯盏,凌烟拦了我数次。
我赶他出去,后来就醉着没了意识。
再醒来的时候,床边是许久不见的裴怀逸,帘子外面跪倒一地的宫人。
我的身侧,竟是凌烟。
裴怀逸眼底染了浓郁的墨色,他摩挲着我唇瓣,讥讽道:“你还真是饥不择食。”
我就看着他们将凌烟押下。
脑中一片空白,“我没有,我只是醉了,我并不是毫无知觉。”
小昭在一旁笑着,“娘娘并不是毫无知觉,甚至都没有抵抗。”
我颤着身子,死死的瞪着她,“他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