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三年,我助裴怀逸登上北梁的的皇位,他疼我入骨。
说要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而今,我在城门下等他打完最后这一场胜仗归来,为他接风洗尘。
却看到他怀中圈着一个女子,眉间柔弱婉转。
她初次见我,就大惊说要杀了我。
一日未满,我被打入冷宫。
他眉间冷冽:“谢拂意,你竟是敌国的细作。”
皇宫里变了天。
自从裴怀逸夺嫡功成,重建北梁,定都汴京后,还是第一次在宫中看到如此大的阵仗。
我在冷宫中静坐,除了自小伴我身侧的侍卫凌烟,昔日宫人尽数投到诏狱之中。
一抹玄色立我身前,言之凿凿,“你是南陈细作。”
未曾理会他的话,我揪上他的袖子,紧紧握在手心,“三年前的今日,是我同你成亲的日子。”
他神色一僵,掐住了我的下巴,语调冰冷,“同党是谁?”
言语间的不留余地,帝王威严,我才知这不是平日里赖着不上朝,要给我描眉点痣的夫君。
而是北梁的唯一的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