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一时闹脾气的事情,你那么多年的好名声真就不要了?
这个年纪和夫君和离,会被人笑话的啊?”
我掰开他的手,在和离书上一笔一划地写好自己的名字,冷冷道: “我就是意识到的太晚了,要是早一点也养不出你这条白眼狼。”
“你?!”
沈进气得说不出话,用力拍了拍脑门: “真是为老不尊,有辱斯文!”
沈鹤舟接过笔,在纸上提笔片刻,犹豫道: “宝钏,其实要你下堂也就是一段时间的事情,这是沅沅的遗愿,等她离世后你还是我沈鹤舟唯一的妻子。”
“你若是此刻后悔,我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!”
我看向一旁面色红润眼底带着些心虚的谢沅,冷笑一声: “等她死?
我看等你这个老匹夫死了她都不一定能被你熬死。”
“犯蠢是种病,我不想被你传染。”
沈鹤舟脸色铁青,一言不发地就在和离书上签了字,把笔丢到桌上,气哄哄地背过身去。
我拿起和离书, “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”
律法明文规定女子不得休夫,但有了这个,今后我就是自由身了。
是啊,该生欢喜的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墨雨书香》回复书号【7298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