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平间里安静不已,我流着泪坐在母亲旁边。
护士有些看不下去了前来安慰我: 这都是意外,你要节哀啊!
你妈妈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就此消沉的,这些消毒水你擦擦额头吧。
我的额头有一个大包,还渗着血迹。
眼前那一道流淌的痕迹已经干涸。
护士见我没动静,不确定的说:要不要我帮你再给黎总打个电话?
谢谢你,不用了。
黎总她忙得很,就不打扰她了。
我自顾自的起身背起我的母亲,笑着说:我们回家了妈妈,还是家里好。
半夜没有车,我直接联系了殡葬公司,火舌吞噬了她的身躯,痛苦再也不会降临到她身上了。
在回想起今天,我不禁落下泪。
母亲的肾一直有问题,我跑了很多地方才为她找到合适的肾源,本来早就该做手术了。
因为合适的主刀医生总是被黎漾拘着,这才一直耽误着。
她总是管束着我,管束着我身边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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