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说了句什么，没听清，我翻了个身，又睡了过去。
5 等再醒来。
我才发现不是做梦。
沈意禾靠在我的肩头，还在睡着。 我呼吸都放轻了些。
伸出手轻点在她的眉头。
慢慢描摹着她的五官。
我们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了。
每次见到，不是直入主题就是争吵。
明明已经不爱了，却还是不死心地纠缠在一起。
沈意禾的眼下有些青黑，好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。
我没打扰她，蹑手蹑脚地从她怀里钻出来。
懒懒地斜倚在窗边，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。
一只手从我的身后探出来，抢过烟摁灭在窗台上。
沈意禾从身后把我圈进怀里，环抱住我。
「最近瘦了，多吃点。」
声音轻而缓，温柔缱绻，似乎爱我到骨子里。
我转身，双手搂住她的腰。
扯唇一笑，轻声开口： 「怎么了？瘦了就不像你的姜书砚了？」
是的，我和姜书砚有七分像。
但是他比我更圆润一点，看起来就身体好。
沈意禾搭在我胸前的手更紧了紧。
她脸色冷了下来，上下打量着我。
「顾十安，为什么你就是学不乖？」
学乖？像姜书砚一样吗？
我推开沈意禾，走到床边。
把衣服褪到腰间，面无表情地说：
「做吗？说那些废话干什么？」
沈意禾咬着后槽牙，伸手掐住我的脖子，把我摁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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