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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
发表时间: 2024-09-10

  周斐扶着受伤的腰对大家控诉着我的所作所为:[我极力劝阿呈哥回来,可他说林家对不起他,他要让大家付出代价。

]  他漏洞百出的谎言一点没引起大家的怀疑,他如愿以偿的踩着我的尸骨娶了林瑀。

  想到这,我的魂魄好像热的要燃烧起来。

  杀害我的凶手正与我的妻子在酒店缱绻温存。

  周斐拉着林瑀娇嫩的双手,轻柔的对她说:[我用这点轻伤为你跟林家除去奸人,我觉得值。

阿瑀,整整五年了,每回忆一次对我都是噩梦,我们别再追究了好不好。

]  林瑀趴在周斐胸口,流下了心疼的泪水。

  [可我不甘心,不甘心让他就这样一走了之。

]林瑀握紧了拳头,像是要把我粉身碎骨。

  空中我的灵魂止不住的颤抖,螺旋桨切割肉体的疼痛再次涌上心头,我不自主的抽搐着,魂魄都淡了几分。

    4. 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,我就像被谁施了法一样,困在林瑀身边动弹不得。  每天看着她跟周斐在床上温存,看着我的儿子热络的叫着他爸爸。  每天早上林瑀出门上班时,总要跟周斐拥吻,她无时无刻的给周斐汇报着一天的见闻。  这么温柔的她我从未见过。  这让我想起我俩关系变好的那段日子,我也事无巨细的跟她说我出海的见闻,她却不耐烦的说:[晋呈,你一个大老爷们别像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,这些事儿不用跟我说。]  可现在,她生怕错过周斐生活里的每分每秒。  林瑀的父亲老了,他要把船队交到周斐手上,哪怕他对出海一窍不通。  交接仪式在海城最大的酒店办,林瑀花了大价钱准备,宴请了所有的亲朋好友来给周斐捧场。  看得出,林瑀很开心周斐能继承林家的家业。  不像她得知林父要把船队交给我管理那天,她跟林父闹了很大一场脾气,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软饭男。  在我尸骨未寒的第五年,大家欢天喜地的庆祝周斐成为林家的新当家人。  一群人围着他敬酒,一向不胜酒力的林瑀果断上前为他挡酒。  在我俩婚宴上,等到给我父母敬酒时,林瑀说她酒精过敏,摔下酒杯就离开了,留下了面面相觑的我父母。  而现在她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,完全不像会酒精过敏的样子。  我的副手也是我的好兄弟章杨举起酒杯敬周斐:[斐哥,我敬你,那么难的时光你都挺过来了,往后船队还得靠着你做大做强。]  周斐举起酒杯回敬:[船队能有今天离不开大家的帮助,我周斐敬大家。]  林瑀靠在周斐怀里,下面的人开始起哄。  [斐哥,啥时候跟瑀姐要个孩子,晚上争取努努力,到年底实现双喜临门。]  林瑀害羞的从衣兜里拿出孕检单递给周斐。  周斐一脸惊讶的对大家说:[不用等到年底,今天就能做到双喜临门。]  空中的我看了一眼孕检单,上面写着宫内早孕约三个月。  我心中满是苦涩,不明白为什么恶人得不到应有的报应。  看着下面一张张起哄的笑脸,我的心就像被撕碎一样疼痛。  章杨举着酒杯对林瑀说:[瑀姐,那几年辛苦你了,遇见那个畜生,林伯父也是眼瞎,让你委屈嫁给他,还好斐哥回来了,救你脱离苦海。]  [我只恨没亲手抓到他为大家报仇,那一年的收成全被他给霍霍了。]  周斐掩盖脸上的得意,劝着章杨:[兄弟,你喝醉了,他也不是没有贡献,那几年也没少出力。]  章杨把酒杯摔倒地上,不屑的说:[他一个毛头小子,能出什么力气,要是没有林伯父带他,没有大家帮他,他早就葬身鱼腹了。]  [斐哥,你还是没见识过他泼皮无赖的一面,他能做出那样的事儿,在我章杨这里他早都不是人了。]  提到那舱被海水冲走的鱼获,章杨气急了,他举起酒瓶往嘴里倒着,晃晃悠悠的说:[他一个外姓人居然敢算计船队,等我哪天抓了他,我把他绑到桅杆上,让他活活晒死。]  下面的人跟他一样恨我,大声附和着:[对,一定要弄死他,好好出出这口气。]  周斐一脸满意的看着这一切,自顾自的举起酒杯喝着酒。  林瑀怕惹起他的伤心事,夺过章杨手中的酒瓶说:[你喝醉了,快下去睡一觉,一切都过去了,没必要为一个人渣生气。]
    章杨被人搀扶下去,周斐搂着林瑀开始应酬其它人。  门口响起车声,二人赶紧前去迎接。  来的是我的岳父,林家船队的创始人林森。  林瑀挣开周斐的手,跑到林森身旁,满脸堆笑的说:[爸,您来了,我吩咐酒店宴会马上开始。]  林森拍了拍周斐的肩膀,拉起林瑀的手放进他的掌心,语重心长的对他说:[今天我老头子把一辈子的身家和唯一的掌上明珠交给你了,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。]  周斐紧紧握着林瑀的手向林父保证:[爸,您放心,我保证完成任务。]  周靖小跑上前,为林瑀和周斐送上早都准备好的鲜花。  空中的我深深皱起了眉,心疼的几乎要窒息,我埋在暗无天日的海底五年,我的家人全都跟杀人凶手站在一起。  他让人拿来林氏船队的印章,隆重的交到周斐手上,紧盯着他的眼睛放慢声音对他说:[几年前,我识人不明,给我林家船队还有我的女儿招来祸患,这次我看好你,你跟那个畜生不一样,你一定要守好对我的承诺。]  林森也是恨毒了我,连我的名字都不想再提。  他摸了摸头上的皱纹,歉疚的说道:[是我老糊涂着了那畜生的道,当年给大家带来不便,我今天自罚一杯。]  服务员赶紧递上白酒,他高举酒杯对在场的人说:[当年老夫为自己的错误选择已经付出了代价,今日老夫把所有身家交于周斐,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林家未来的当家人。]  听着林森义愤填膺的话,我才明白他对我的重用只不过是一时的施舍,他跟林瑀一样从来一点都看不起我,只是把我当成一件趁手的工具。  林森继续说道:[老夫虽然担下了所有的责任,但并不代表会让那畜生逍遥法外,哪怕他死了,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,到时候我让他向所有人,尤其是跟他毫无恩怨的周斐下跪认错。]  听说林森要继续追究当年的真相,周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冷汗,他端着酒杯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。  林瑀贴心的发现,怕当年的事情会引起周斐的不适,赶紧上前劝阻情绪激愤的林森:[爸,大好的日子不要说那么晦气的事情。]  林父勃然大怒:[不行,他骗了我林森,还负了你,又对不起大家,岂能让他逍遥法外,我已经放出去人去他老家寻他,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。]  “哐”的一声,周斐手里的酒杯落在地下,他的身形晃动了几下。  周靖赶紧上前扶他,林瑀贴心的问:[是不是今天站的久了,你的腰受不住了?]  周斐支支吾吾的点头说是,想要快速离开。  这时,门口走来几个海警,他们是林瑀的同事。  但她今天并未邀请他们,林瑀一头雾水。  不知所然的周斐热络的上前打着招呼,几名海警简单寒暄后走向林瑀。  [瑀姐,有人来认尸,来的人说是晋呈的父亲,DNA比对死的就是他。]  话音刚落,周斐一屁股坐在地上,扶着腰使劲喊疼。  林瑀愣在当场,整个人脸色发白,一点没看见坐在地上喊疼的周斐。  她双手紧握来人的肩膀:[你确定没错,死的是晋呈?]  来人再三保证说:[已经跟市局交叉检验过了,死者就是五年前消失的晋呈。]
    见林瑀没有上前扶他,直呼腰疼的周斐勉强扶着腰站了起来。  他走到林瑀身旁,小心翼翼的问道:[阿瑀,是单位有什么事情吗?这几位警察同志来干什么?]  林瑀直勾勾的瞪着他,一句话不说,双手不受控制的拽着自己的衣服。  这是林瑀生气的前兆,之前她只要这样,我便闭嘴不再说话。  但我没想到林瑀有一天会对周斐生气,还是因为我的死讯。  林瑀还是始终不相信死者是我,当场拿起手机跟着海警要回单位,准备再验一遍。  酒店服务员上前通知周斐宴会马上开始,需要他上台致辞。  醉醺醺的章杨走看着大步向外迈去的林瑀,大喊道:[瑀姐,吉时已到,你去哪儿,你一会儿还得你陪着斐哥剪彩呢。]  周斐快跑过去拉着林瑀,低声求她:[阿瑀能不能等仪式结束再去,今天是我最重要的一天,我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,难道一具无名死尸就这么重要吗?]  林瑀狠狠剜了他一眼,不带一丝感情的对他说:[如果消息属实的话,你今天不止丢脸这么简单,你最好祈祷不是。]  周斐听完这话更加确信他刚刚没有听错,虽然海警故意压低了声音,他还是听到了我的名字。  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坐以待毙,他找人安抚了在场的客人,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开车出去。  回警队的路上,林瑀不巧的遇见车祸,被迫停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。  回到警队,停尸间我的遗骨跟我的父亲都已不见了踪迹。  [东西呢?人呢?我问你呢?]林瑀暴躁的问着停尸间看管的人。  [刚刚有个戴口罩的人在走廊跟那个老头说了很长时间的话,那老头不顾劝说的要拿走骨头去火化,估计现在应该在火葬场。]  听完这话,林瑀开着车闯了出去,一路的红灯闯了一个遍,她在火葬场门口看见抱着我骨灰的父亲。  [谁让你烧了他?你凭什么?]她想夺过我父亲怀里的骨灰盒。  [就凭我是他的父亲,请问女士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?]我父亲冷声问她。  林瑀茫然的自言自语:[是啊,我跟他早没了关系,我凭什么呢?]  回到警局,她看着两份一模一样的鉴定书,终于垂下了她高挺的头颅。  死者真的是我,那就说明五年前的罪魁祸首另有其人。  而这个人与她朝夕相处耳边厮磨整整五年,她却没有一丝怀疑。  她使劲拽着自己的头发,发疯一样扇着自己耳光,喃喃自语的说她对不起我。  可空中的我止不住的恶心,胃里的翻涌让我忍不住想吐。
  林父得知林瑀在那么关键的场合跑来警局,带着一大堆人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,能让他女儿这么惊慌失措。  [你说,是天塌了吗?你非得在今天闹得大家都难看?]林父质问着呆坐在走廊上的林瑀。  周斐上前解释说:[阿瑀事业心强,她刚刚跟我解释了,是一个棘手的案子,我理解支持她,再说这不也没出什么大事儿,我一个人完全应付得来。]  林瑀突然说:[阿斐,请你再仔细的说一下阿呈是如何打伤你然后逃跑的,要一字不差的说。]  周斐手心里冒出了冷汗,他蹲下来搂着林瑀说:[阿瑀,想必今天你也累了,不如早点回家休息,不要再担心这么多杂事。]  林父把手里的拐杖敲得震天响,他满是怒气的说:[当年的事,船队上所有的人都是人证,你有什么怀疑的地方。]  [要不是周斐这孩子及时发现,指不定大家都没命回来,更何况你跟他同床共枕五年,你不会怀疑他吧?]  周斐心里更慌了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举起手指对天发誓:[阿瑀,你也知道,当时我的双手只能拿动画笔,我又怎么能伤害他呢?]  我看着周斐精湛的表演,当时他就是用这双只能拿住画笔的手朝我身上插了好几个血窟窿。  [难道晋呈的家人又来难为你了吗?你放心,我现在就去敲打敲打他们。]林父拿起电话熟练的播出号码。  看来我死去的这五年,我的父亲没少吃苦。  [没有父亲,是我太累了,你不用大动干戈。]林瑀上前夺下了电话。  她亲密的挽起周斐的手,躺在他的肩膀上说:[是我太累了,总是胡思乱想,今天让你担心了,我向你道歉。]  周斐一脸放心的搂着她向门外走去。  飘在空中的我却听见林瑀暗暗发誓,她一定会让周斐付出代价,为我洗刷冤屈。  可她明明没张嘴说一句话,难道这句话是我臆想的。  无所谓了,我已经死了,能不能洗刷冤屈对我来说并不重要。  更何况,林瑀从来没把我放进心里,她怎么会为了我向周斐动手。  果然,我的判断没错,林瑀跟周斐依旧恩爱。  他俩欢天喜地的准备迎接肚子里的新生命。  但好像有些地方发生了变化,林瑀出门前不再亲吻周斐的额头。  晚上,对周斐示好的信号她置之不理,甚至以有身孕拒绝与周斐交欢。  可她早已过了三个月的敏感时期。  晚上,每当周斐亲热的贴上来,林瑀背对着他的面庞总会出现嫌恶的表情,这表情中还夹杂着一丝仇恨的情绪。  周斐向章杨吐槽林瑀突如其来的变化,章杨笑着对他说:[斐哥,都是孕激素的问题,瑀姐怀孕了,你多担待。]  有了章杨的安慰,他也没再多想,依旧热络的上赶着用热脸贴林瑀的冷屁股。  从他的身上我竟然看到了我曾经卑微讨好林瑀的样子。
    突然有一天,林瑀收到一个信封,里面装着几张照片。  是设宴当天周斐从酒店溜出去的照片。  虽然他乔装打扮,但林瑀警觉的认出这个人就是周斐。  [瑀姐,我找到死者的父亲,他描述的画像跟监控上的人无论是身形还是眼睛都非常相似。]  [还有,那天的车祸并不是意外,肇事司机说有人给了他一笔钱,就想把我们困在路上半个小时,那段电话录音我发到你手机里了。]  挂断电话,听完录音,林瑀把嘴唇咬的毫无血色。  原来,那天周斐为了阻止林瑀重新验DNA,不惜找人撞林瑀乘坐的车子。  可当时她刚刚告诉周斐有孕的消息,心急的周斐完全没有考虑林瑀的安危。  林瑀不舍的摸着轻微隆起的肚子,像是下定某种决心,驱车前往医院。  手术结束,林瑀拿掉了这个孩子,躺在病床上的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。  周斐赶来医院时,林瑀搪塞他说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,孩子就保不住了。  可我明明看到,林瑀自己开车来医院,不顾医生的劝阻,哪怕将来不孕也要拿掉这个孩子。  周斐搂着她,轻声安慰她说:[阿瑀没事,我们还年轻,还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。]  一脸泪痕的林瑀躺在他怀中,眉头紧缩,使劲咬着双唇。  可却听见她嫌弃的说:[我绝对不会跟你这个杀人凶手有孩子。]  难道是身为鬼魂我能通灵,能听见林瑀的心声。  出院后,周斐要起航了,要赶在年关前再跑一趟船。  林瑀以身体没有修养好停掉了手头的所有工作,要跟周斐一起去出海。  [爸,你就让阿瑀跟着我去吧,我一定保护好她。]周斐以为林瑀想借这个机会跟他修复感情,但他绝没想到林瑀给他准备了一个天大的惊喜。  再次重走熟悉的海域,我飘在熟悉的船上,内心也平静了许多。  海上风平浪静,还挂着一弯圆月。  原来今天是农历十六,甲板上,林瑀端出一大桌子丰盛的饭菜。  我瞅了一眼,好像都是我爱吃的。  她给周斐倒上了满满一杯红酒,点燃了一对白色的蜡烛,还点了三根香。  [阿瑀,你这太有气氛了吧,不过这蜡烛不太喜庆,还有这几根香,难道是你在网上又学了什么新的东西。]  周斐一脸坏笑的看着林瑀,不轻不重的说着荤话。  林瑀往嘴里闷了一口酒说:[点香是为了等一位故人。]  周斐趴在她脖子上哈着气,手不老实的从胸口往下摸:[我懂,你在等年轻时的我们。]  可我总觉得不对,今晚的林瑀身上笼罩着一股清冷的气息。  她周身的气场比我一个鬼魂还要低。  眼看周斐一杯酒全部下肚,林瑀拿出藏在怀里的照片,戴上我俩的婚戒。  [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?]她把照片重重的拍到桌子上。  周斐以为是林瑀给他准备的惊喜,满脸笑意的拿起看了一样,脸色突然大变,支支吾吾的说:[这是什么,阿瑀你在哪里弄的?这上面不是我,我不知道。]  [我有说是你吗?]林瑀站起来,把周斐按在凳子上。  飘在他身边的我捧腹大笑起来,真是个蠢蛋,林瑀什么都没问,他倒什么都招了。  [阿瑀,那天我是担心你,怕你太着急会出事,才跟着你去看看。]周斐言辞闪烁的解释着。  [是吗?那这段录音是怎么回事?]  林瑀播放了手机里的一段录音.  [我给你十万,你撞上牌照为G189760的车,只需要把人困在路边,不用搞出人命。]  录音里是周斐的声音,周斐吓得一下子从凳子上跪坐在地上。  [阿瑀不是我,我没有打这个电话,肯定是有人陷害我,我知道了是晋呈的父亲搞得鬼,要知道如此我就不会放他走。]周斐胡乱攀扯着。  [你什么时候见过晋呈的父亲?]林瑀一脸思索的看着他。  [我没,我没见过他。]周斐真的慌了,他跪在地上,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。  林瑀使劲踩着他的双手:[周斐,我真的错看你了,车上的我还怀着孕,你都不怕我出事。]  [不会的,我交代过了,绝对不会伤害到你。]说完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惊恐的睁大眼睛。  [阿瑀,我全是为了咱俩,我不想让一个死了五年的人影响咱俩,我才这样做,你要理解我。]周斐一脸正义的说。  [谁告诉你阿呈死了,还是说他就是你杀的?]林瑀居高临下的掰着周斐的头,猛的灌下很多红酒。  周斐差点没被呛死,只见藏不住了,他便破罐破摔:[是我动手杀了他,他晋呈配得上你吗?我一想到他跟你有了孩子,还要继承这么大的林家,我就恨死他了,反正你不是也不喜欢他,我正好替你除了他。]  林瑀好像预想过这个答案,一点都不惊讶:[我是不喜欢他,但我没让你杀了他,你凭什么替我做主?]  [凭什么?就凭他得到了你,我早都想杀了他,阿瑀,你知道吗,螺旋桨开始旋转的时候,我好像听见他喊你的名字,他没想到你会那么厌恶他,哈哈哈哈。]  周斐疯了,一个劲儿大笑起来。  林瑀脸上满是泪水,她拖起周斐用绳子捆住,周斐丝毫没有挣扎。  原来,林瑀在红酒里下了足量的软骨散。  甲板下面,周斐看着曾经夺走我性命的螺旋桨开始求饶:[阿瑀,我错了,我愿意招认,我可以去坐牢,求你不要杀了我。]  此时的林瑀就像一个恶魔,堵上周斐的嘴巴把他栓到螺旋桨上。  [阿呈生前受过的苦,你也得尝尝。]  接着,她快步走上甲板,端出了藏在一旁的生日蛋糕,点燃了蜡烛。  [阿呈,30岁生日快乐,我很快就会来找你了。]  她吞下一大把药物,沉沉的倒在桌子上。  可我实在不想看见她,使劲的弄出一些响声。  终于,船舱内的人发现她服了药,给她及时催吐救回了她。  她将要苏醒的那一刻,我看见了她的灵魂。  她面带乞求的问我:[阿呈,你愿意原谅我吗?]  [不愿意,请你好好活着,养大阿靖,这样我能先投胎,就再也不用遇见你了。]  说完这句话,我的灵魂向空中飘起,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,魂魄越来越轻盈。
  岁生日这天,我晋呈走完了这荒诞的一生,洗刷了背了整整五年的污名,是时候赶赴下一场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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