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没等到叶莹，只等到了一个黑色的小茶缸。
“娘娘在这里。”
吱吱指着坛子，眼圈已经红了。
李承明瞳孔骤缩，匆忙将热茶放在桌上，可他的手太抖。
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上，一瞬间就起了水泡，他却恍若未觉。
“这是......叶莹？”
他迟疑地说着，字句都变了调。
吱吱默默点头。
李承明伸手要去碰坛子，还没碰到，便喷出一口血，身子便木木地往前倒。
伸出的手打翻了坛子。
一时间，众人手忙脚乱，又是要扶他，又是要接坛子。
最终，李承明还是抱着坛子坐下了，嘴角还挂着血。
他抱着坛子，只觉得特别轻，好像里面只有一根羽毛。
原来，她已经这样瘦了。
他这样想着，忽然想看看叶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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