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离这么近干什么？”
师姐苏芸抱着一个水缸，踉踉跄跄进了门。
刚刚的声音正是从水缸中传来，是锦湛。
苏芸眼中滑过一丝嫉妒： “小师妹，你选择了青鸾，为什么还想脚踏两只船？
竟还勾引我的灵兽。”
水缸中，锦湛身上仍带着污浊，隐约透出金色的鱼鳞，一双死鱼眼痛苦万分： “菡儿，你这辈子为什么不选我？
明明我们彼此相爱，你真的忍心不要我吗？”
突然，他情绪激动起来： “你怎么能和他签订灵魂契约？
你之前都没和我签过！
我知道了，你肯定对我有怨，这都是误会，我可以解释……” “我们签订灵魂契约好不好？
我会找到办法解决的。
就算是主仆契约也行，你不要离开我！”
青鸾不屑地看着他，飞到近前狠狠啄了一口水缸，顿时水缸四分五裂，锦湛掉在地上，无力地扑腾着。
“哪里来的臭鲤鱼，一进来就带着一股子臭味，给这屋子都熏臭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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