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暗处悄悄观察南贺亭的神色。
发现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放下酒杯,甚至还能勾起一抹笑。
“提她干嘛?
生气了还没哄好呢。”
这样面不改色的撒谎,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能年纪轻轻就做出一片成绩了。
其实他大可以轻飘飘地说一句她死了别再提她,这样就不用承受后面的打趣了。
可他就是不说,以至于后面朋友追问的时候,差点闹了个红脸。
“嫂子虽说管你管得挺严的,但对你的好是真没话说,听兄弟一句劝,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,回去道个歉认个错,大家还是和从前一样哈~” “她不会听的。”
“怎么可能” 朋友反问,看到他的表情时又闭了嘴。
南贺亭没有再说话,朋友也没有再多问。
两个人喝着闷酒,直到一个醉醺醺的人跑过来问:“南总啊,您夫人在我老婆那定制的戒指已经做好了,这么久都没来拿,人也联系不上,我今儿个给您拿过来了,劳烦您拿回去哈。”
一个金色锦盒被放到了南贺亭面前。
他模糊的眼睛努力聚焦,最后烦躁地把盒子拿过来打开。
那是一对精美的钻戒,花纹是蝴蝶翅膀的形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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