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白雨同学身体这么弱,平常光是一点小感冒就让她在床上躺了半个月,要是穿了这种东西得了妇科病怎么办?
你这个当姐姐的也太不称职了吧?
辅导员越说越生气,唾沫横飞,最后竟然还有些哽咽。
就连一旁的医务医生都一脸心疼的搂着妹妹给予安慰。
说了这么多,我倒是搞清楚了。
原来这是被发现穿了自己男朋友的贴身衣物而不敢承认,不想毁坏自己在老师心目中单纯无辜的形象,这才把我拉出来挡刀。
我冷笑,目光直直的看向躲在医务医生怀里的妹妹: 白雨我问你,这又破又肮脏的东西是我逼着你穿的吗?
还有,什么时候我和妈妈变成虐待你的人了?
你现在已读大学了,也不在寝室住,妈妈每个月给你两千,我还会额外给你钱。
你一个月的零花钱起码四千以上以上,居然被我们逼着去捡瓶子换钱,请问我和妈妈给你的那些钱去了哪里?
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? 我拿出自己每个月给她的转账记录,原本坚信妹妹是被虐待的辅导员也产生了动摇。
毕竟大学的一些社团做过调查问卷,这所学校的同学每个月的生活费大多都在一千五到三千左右百。
可妹妹一个月却能有四千。
既然她选择捡瓶子换钱,那么这四千的生活费,又去了哪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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